我不想你变成我的附庸。虽然你一直是我的侍卫，但是，职责和人生不一样。”

“殿下，我是真心要保护你的，从小到大，你也一直再对我好……我是真的害怕……”卫疑还在泣不成声。

“别怕，我不会死。”

毕云令拖着受伤的腿，夜黑之际，他踉踉跄跄走在皇宫的巷子里，回到了登门局。

对于上官照而言，自己根本不重要，上官照根本不用担心毕云令到底想不想留，不用担心毕云令到底有没有逆反之心。

因为毕云令的母亲和弟弟。鸢娘和毕鸢，两个人的命在上官照手里。

自己受了伤也不用上官照担心，因为他自己会走回来。

察觉到了毕云令在门外：“这不回来了，我就说吧，我的人，永远都会服从我。”上官照满意地看着说。

枯绝瘾看毕云令的眼神里有几分不忍，叹了口气。

毕云令跪下请罪：“属下失职，回来晚了。”

“这次行动很成功，并且你还伤到了卫疑。”上官照看向他：“腿受伤了？”

毕云令回复:“小伤。”，

“卫疑……是个麻烦，他伤了你，你就讨回去，懂吗，这个人，就交由你来杀。”

毕云令面露一分纠结，随即应下。但是这分表情的变化已经被上官照看在眼里。

“属下，想再去一次槐行。”毕云令斗胆请求。

“时机成熟，自会带你去。”上官照起身离开。

毕云令跪在那里，脸色很难看。

“走吧，带你去包扎一下。”枯绝瘾站在他面前，伸出手。

“多谢。”毕云令没有拉他的手，强撑着站起来。枯绝瘾收回手走在前面，毕云令跟着出去。

“一个人留在那里，什么滋味？”枯绝瘾问。

毕云令给肩膀伤口上倒药粉：“你和别人，说我坏话。

枯绝瘾双手环胸，失笑道：“我说你什么了？”

毕云令看向他：“你说我内心纯良，跟着他做事的人，怎会是内心纯良之辈。”

枯绝瘾笑着：“你不怕他听到？你不忠诚啊看来。”

毕云令绷好纱布：“我不忠诚吗？我一直在执行他的命令。就像他对圣上一样。”

“若是他成为圣上，你这样心思的人断不能留。”

他不以为意：“我不在乎我的结局。”

“你死了，你的家人还有路可走吗？”枯绝瘾说。

毕云令顿了顿：“……我不能死。我只有永远服从他的路走。”

枯绝瘾没有再和他说什么。

“有个问题，我一直想问你。”毕云令已经穿好了衣服。“你的立场，偏向哪里？”

枯绝瘾玩味地笑了：“我是墙头草，你不早知道吗？照现在的局势看来……偏向你这里。”

“不能坐以待毙了。”裴仇在房间里踱步：“事到如今，所有的事情都冲着我来。现在边境又生出事端……”

公孙移在一旁：“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

公孙移对裴仇耳语。

裴仇没有好气：“天真，上官照都杀不死的人，怎么会是你我的对手。

毁掉卿空切搜查的证据，他上官照想偷，我们来一个黄雀在后。

这两个人，都得死。”

“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