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萧岌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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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一个身穿黑色披风戴着帽子的人来到释悲居门口,瞬间引起门口之人谨戒。
神秘人弹指间飞出无数银针,中针的侍卫纷纷倒地。他抬手敲响门。
这一幕正好被远处隐匿着的盯梢的侍卫看在眼里。
莲映开门,还未看清来人,就被迷晕带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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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照在牢狱挑选着合适的施刑器具,踱步摸索,拿起一把铁具放在燃烧的碳炉里。
毕云令挥手,一个人上前,往被绑在架子上的莲映泼了一桶水。
莲映这时也醒了过来,看清了眼前的景象。
“啊!上官照!你们放了我吧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不知道,不知道什么?”上官照笑着看她。
“我,我不知道世子殿下的事情啊,我只是一个洒扫婢女。”莲映害怕地说:“我求求大人放了我吧……”
“我往后会命人监视你,务必掌握它的全部动向,一有消息向我汇报,查清楚他调查的线索在哪里。明白吗?”
“可是,可是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知道这些啊。”莲映说。
“你是应息元亲自……买下的奴隶,我不信你没有那个本事接近他。”
“万一我被发现了怎么办?”
上官照拿起被烧红的铁具,展示在莲映面前:“我不想听到这个结果,你小心行事,若是被我发现怠慢了,这个铁具,可就会烫伤你的脸了。”
“我一定做到!我一定完成任务,大人你饶了我吧……”莲映害怕地哭起来。
“期待你的传信。”上官照放下铁具,出门离开。
毕云令挥手,下人上前给她松绑。
鸽子飞越竹林,停在了竹居附近,咕咕叫了起来。
卫疑伸手,接住飞来的鸽子,拿下书信放飞。
“殿下,有消息。”他呈上密信。
卿空切接过查看。
“这个婢女,是不能用了。”他烧掉信纸。
“莲映吗?”应息元问。
“是啊,你带来的那个婢女,被一个擅长暗器的神秘人带走了。”卿空切说。
“用啊,怎么不用。”应息元道:“这个一个小小婢女叛变就叛变吧,上官照敢利用她,那我们也利用她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说,我就不操心了。”
“世子殿下,人带到了。”萧岌在门口禀告。
闻一陵背着竹筐站在一旁:“参见世子殿下,见过巫师。”
“来给殿下再看看,”应息元说。
“是。”闻一陵上前。
卫疑帮他卸下竹筐。竹筐最上方盖着布,沉甸甸的似乎装了不少东西。
闻一陵仔细把脉,拧着眉头。
“什么情况?”卿空切问。
“啊,殿下放心,倒也无关性命。就是吹风受凉加重了您风寒之症,长期咳嗽,是会有血。建议大补静养,万不能着凉了。”
应息元松了口气。
“巫师您……”闻一陵看向应息元,抓住他手腕诊脉。
“我怎么了?”
“您看着面色不如从前,脉象也不有力了……”
“瞎说什么瞎说。”应息元抽手。
“罢了,我给你们二人再各开方子。”闻一陵去竹筐里翻找纸笔。
“你怎么背那么多东西?”萧岌忍不住问。
“啊,我这次要离开京都了,主要是怕京都沦陷。”闻一陵坐在一旁边写边说。
“京都沦陷?你又听说了什么消息?”应息元好奇。
“尧旗已经发动攻城之势,太子妃被禁足东宫。听说营将军身负重伤,皇帝又加派人手。不知道槐行能不能保得住。
好像,准备迁都。但是怕是来不及了。”
“营将军也受伤了?”卿空切惊讶。
“太子支援是支援了个什么?”应息元气愤。
“太子早就和祈节辰狼狈为奸了不是。”萧岌说。